因為愛如死之堅強

流理台上的手机忠实播报着实验员小朋友的哀嚎。楚工,三号柱洗脱液没了!他哀哀切切地抱怨,夹杂着含糊的咀嚼声。我去楼梯间拿了个外卖就没了,刚夯上不到三分钟。楚慈无意识地点点头,忙着撕开包装袋把干粉倒进锅里,拧开煤气,检查火焰大小,然后说,嗯,没了然后呢。

没了就得重做啊!接着是一连串呜呜咽咽和拧开瓶盖喝水声。


水似乎放少了,楚慈随手逮了个盛米的量杯,盯着刻度接了水。量杯本身是个正气凛然的五百毫升实验室烧杯,因其偌大的容量被韩越大为称赞,他每天的饭量都有吃穷自己的气势。


所以你打电话给我干嘛?楚慈消停下来后诧异到,没了就得重做啊?


情绪激奋的叽哩咕噜声被门铃打断了,门铃又被沉重地蹬开门的军靴打断了。

英姿勃发的韩越同志军装扣到脖颈,皮带扣铮亮,字面意义上地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进了门,身后还放着顶天立地的泡沫纸箱,森森冒着寒气。


这边楚慈刀子嘴完毕,正交代小朋友走前清点药品库存,基金批下来还能再补点货,看那边韩越已经有气贯山河吼出一声媳妇的架势,赶紧挂了电话。

韩越,楚慈礼貌道,虽然这是你的家和你的房门,能尊重一下我新买的门垫把那个原始冰箱挪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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