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如死之堅強

费渡,下班记得买两个南瓜回家。

好吧,好吧,我同意。一年就过这么一天的洋节,你想干什么都行。骆闻舟宽容大量地说,手里拎着件内衬加绒的棉斗篷。亲爱的,费渡,费二爷,京城仅存的纯种吸血鬼,来把你外套穿上今儿降温了你刚没听天气预报么嘿费事儿喊你两三声儿了你怎么就说不听呢!




师兄,好嗓子。费渡脚尖勾在吊灯上倒挂下来,头发扫着骆闻舟的肩膀。骆闻舟气急败坏,抬头瞪他。




你刚才说你要干啥来着,我给忘了。骆闻舟口是心非地说。他策划着转移费渡的注意力,待会儿一伸手,拿斗篷把他囫囵给兜下来。你是想去吃个人还是怎么地,我听到你提人类了。




我说我想当一天的人。人类不都流行在万圣节变装成我们么?费渡慢条斯理地回答。他其实也不好受,挂久了不太健康,容易脑充血,还不方便喝早餐。他方才蹭地上了三米高的天花板,单纯是被骆闻舟一早起来狼视眈眈拿着厚衣服追着他跑给吓的。




行,当,你还可以抱个小的回来玩。骆闻舟嘴上循循善诱,肱二头肌暗中发力,时刻准备逮蝙蝠。你不是嫌智人幼崽的尖叫最恐怖了么?抱个跑的快的,拿去逗张东来他们。




费渡叹了口气。我好歹也活了五六百年…他斟酌着词句。骆闻舟这哄孩子一般的语气他横竖听着不得劲儿。倒挂着久了,眼前发花,费渡轻巧地松开灯,准备在空中翻个身再徐徐落地。




骆闻舟早已失了耐心,他一举胳膊,斗篷飘飘摇摇地在半空中展开,把费渡兜了个正着。




诶哟!费渡喊道,喊得骆闻舟心里一惊。他自居在捕捉小型哺乳类动物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从小时候在山里满山跑着逮兔子,再到上班之后逮骆一锅那只死猫,连捉吸血鬼都整整磨练了五年,应该不至于伤着费渡。




费渡其实没有痛感,但他想装。看着骆闻舟满脸焦急地凑过来,他扑哧笑了,顺手把肩上的斗篷甩到一旁。斗篷蠕动几秒,从边角处缓缓探出几节细小的白骨。




骆一锅!骆闻舟咬牙,掀开斗篷捞起骷髅猫。你这只死猫,当年就该把你一锅炖了骨头汤…拿大眼眶子瞪我干啥!你有眼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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